射阳汉文化的重要标志是汉墓群。因土墩数量很多,后来人们俗称为“九里一千墩”汉墓群,其中祭墩、竹墩、奤墩被评为省文物保护单位。 民谚曰:“射阳三千六百墩,不知谁是楚王坟。” “三千六百墩”,是说其墓域十分广阔,约有十六平方公里,是我国最大的汉墓群之一,刘岳云将它比之于洛阳之北邙。 “不知谁是楚王坟”,是说其墓域之珍贵,就连楚王都葬于此。这里的楚王,是指楚元王刘交,是刘邦的胞弟。 射阳汉墓群的文物非常丰富,有“时时得汉器”之说。清代出土的文物就数以千计,著名的有“古泉一通”(见《宝应名胜记略》)、“汉千金镫”(见嘉庆《扬州志稿》)、“双鱼铜洗”(见《广陵记事》,其中以射阳汉石门画像尤为可贵。解放后,射阳墩又先后出土数千件文物。其中以古钱币与陶器尤多。古钱币分为四类七种153式,四类指秦与汉初的“半两钱”,武帝以后的“王铢钱”,王莽新朝的“大泉五十”和一枚“大布黄千”。陶器不但数量多,且造型和纹饰都较为丰富。汉器中较为珍贵的有彩绘凤纹杯盘套盒,夔纹青玉碧龙凤纹白玉佩,“淮陵玺印”(一批汉代官印、私印)等。 射阳汉石门画像的出土,引起全国金石界的轰动,成为射阳的一件盛事。 此石门画像,原为朱彬于乾隆四十八年在射阳湖西十数里平家庄所发现,后为宝应知县吴春濴访得。墓有二石门,吴春濙所得为其中一石(即孔子见老子),另一石(即伯夷与叔齐)为某县令沉于水(见阮元《广陵诗事》)。此县令当为吴春濙前任金纯,乾隆四十八年在任。 石画像的出土,得到金石界普遍重视。很多学者如钱大昕、程瑶田、翁方纲、洪颐煊、王昶、汪中、江藩、汪喜孙、阮元及邑人刘宝楠、朱彬、朱克生、朱士端、刘岳云等都在他们著述中有所记载或考证与研究。后由清人张宝元集成册,以《汉射阳石门画像汇考》之名出版。鲁迅也对之十分珍爱,购得画像拓片,并赞其“气魄,深沉雄大”、“图案美妙绝伦”。这种盛况在金石界可以说是空前的。 后石画像又演变成带有国际性质的公案。此一石于乾隆五十年为汪中舁归江都,后四十年,复由朱士端向汪中之子汪喜孙索回。先置之学宫,后又由刘宝楠等人移置画川书院。宝应沦陷时,为日寇劫走。抗战胜利后,国民党政府曾与日本交涉,但并无下文。现仅存画像拓片,1994年被定为国家珍贵文物。 射阳,古称射阳聚,又称聚古城,这个名称对于射阳来说,真是再好不过的了。射阳不仅聚有荒远到汉魏六朝之古,而且聚有唐宋元明清之古,它也真的可以说是千古不移的了。 唐代的龙竿寺,很有名,这不仅因为它是唐代的唐帝勅建的,还因为宝应的状元王式丹曾读书于此,在这里写了不少的诗,后以《龙竿集》出之。 唐代的射阳屯,是一大屯,它是唐帝国在东南的一个粮仓。 宋代,特别是南宋,射阳是宋金、宋元的古战场。射阳是南宋的门户,也是南宋防守的要塞。南宋重臣胡铨就曾说过:“若射阳失守,大事去矣”,(见《宝应县志类编》“史略”)射阳关系到南宋的安危。 宋隆兴二年,胡铨就亲临射阳督阵,参与都统制陈敏军抗金。时大雪,湖冰皆合,铨先持铁锤锤冰,士皆用命,金人遂退。 宋名将韩世忠也曾在射阳一带作战,并在射阳湖之阴筑有一城,曰韩王城,后成为宝应古迹。 宋理宗宰相韩侂胄在射阳有封田五十九顷,山东忠义军闹事时,朝廷拔此封田给忠义军耕种。忠义军由此也成为射阳的移民。 明清射阳,则以园林胜。朱曰藩有射陂草堂,李藻先有竹溪草堂。清代尚存古迹有臧洪宅、陈琳墓、龙竿院、臧陈遗址与汉臧陈二烈士祠。 射阳有四大文化,新石器文化、大运河文化、汉文化,与从汉到清一以贯之的文学文化。 在射阳,出现的大诗人、大文学家,除了陈琳外,还有刘安、谢灵运、温庭筠、范仲淹、杨万里、萨都剌、孔尚任、蒲松龄等。他们都曾涉足于射阳,并为射阳献上自己的歌。其中最为出名的有谢灵运的《西征赋》与温庭筠的《过陈琳墓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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