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学评论︱李景文和他的长篇小说《烟花三月》 ——评李景文长篇小说《烟花三月》作品的创作价值 作者:何开文 在春暧花开的美好季节里,我再读李景文的长篇小说《烟花三月》,又有新的感悟,认为是我又一个新的学习节点。 景文虽然是我的同乡,但认识他也是一次十分偶然的机缘 1998年9月的一天,在南京参加全省宣传部办公室主任会议后(时任宝应县委宣传部办公室主任),我从书摊上翻看新上市的文学杂志,偶然看到了《微型小说选刊》封二“当代微型小说百家”专栏推介的“李景文”之名,即刻跃入我的眼帘。 细读介绍的文字,真没想到景文与我竟然同是宝应人,在省会南京看到介绍老乡的资料,倍感亲切。于是我买下了这期(1998年第14期)杂志。在下榻的宾馆细细读着景文的微型小说作品,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,一种清新的感觉。令人折服的是,景文在小说创作定位上,不仅首选了微型小说,而且在微型小说界享有较高的声誉,成为全国当代微型小说百家之一。这不能不说是李景文的一种明智的选择,一种执着的结果。记得当时我还为他出版的微型小说集《看天》写过一篇评论,题目是《聚合浓缩的艺术、精雕细琢的题材——品读李景文微型小说集〈看天〉的的创作特色》。 据我了解,景文自1994年开始致力于小说创作至今,已陆续在《钟山》、《青春》、《长城》、《红岩》、《山花》、《小说界》、《北京文学》、《雨花》等著名文学刊物上发表长、中、短篇小说及微型小说百余篇(部)。作品数十次被《中华文学选刊》、《传奇传记文学选刊》、《微型小说选刊》、《小小说选刊》、《青年文摘》等选载,并被收入《微型小说鉴赏辞典》、《中国新文学大系》等多种权威版本,作品多次在全国及省内外获奖。已出版微型小说集《看天》、《悬挂在十字街头的命运》,长篇小说《野宴》、《烟花三月》等作品。 扬州文学界的作家都知道,景文的文学创作是从微型小说开始的 应该说,景文的文学创作是从微型小说开始的。而令我想不到的是,景文在微型小说界享有盛名的同时,他又向读者推出了长篇小说《野宴》、《烟花三月》等长篇巨著。景文曾经说过:“在小说创作中,我总有这样一种野心,就是既不重复别人,也不重复自己。”是的,景文在文学创作上就是按照这一指导思想去做的,长篇小说《烟花三月》的成功出版问世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。 我个人认为,从微型小说到长篇小说,景文成功地进行了文学创作的“转型升级”。这是因为,长篇小说是文学创作中的重要体裁。长篇小说是短篇小说、中篇小说、微型小说等小说体裁四类别中的一大样式,是“大哥大”,短则几万字,长则几十万字,即人们所说的“鸿篇巨制”。如曹雪芹的《红楼梦》、吴承恩的《西游记》、罗贯中的《三国演义》、施耐庵的《水浒传》等“四大名著”,在文学历史长廊中为我们这个社会带来了全新的气象,更为我们的读者带来了阅读享受。 我发现,历史上凡是文学大家都要写出几部长篇小说。在我们扬州,写长篇小说的作家数量也很可观,如顾坚的长篇小说《元红》、《青果》,张新科的长篇小说《远东来信》,蒋亚林的长篇小说《大盐商》等。这些作品,或荣获江苏省“五个一工程”奖,或荣获江苏省紫金山文学奖(长篇小说奖),或荣获施耐庵文学奖。长篇小说还是“五个一工程”奖中的重要作品。如果说诗歌、散文创作是“高地”的话,那么长篇小说则是“高山”,如果再获得“五个一工程”奖的话,那么它就是“高峰”了。 长篇小说《烟花三月》是以作家的家乡扬州为大背景的一部关于“寻找故乡、回到故乡、超越故乡”的故事。小说主要是围绕小说中的“我”——作家骑鹤受诗人梦龙之托,叙述了把在西藏官至副团长的“舅舅”的经历写成电视剧,与女诗人紫风寻找“舅舅”的传奇故事过程。作者在小说中没有直接描写“舅舅”的传奇经历,而是通过骑鹤、梦龙、紫风之间的对话叙述“舅舅”的传奇经历,在这三个主人公的追忆、寻找中,创造着“舅舅”,向当代年轻人揭示了“舅舅”对爱情的忠贞可以放弃自己的官位、前途,他的精神高地是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,他的人生境界正是当代年轻人所要追求的。在小说中舅舅不仅是具象的,是一个敢爱敢恨、血气方刚、侠骨柔肠、血肉丰满的男子汉,而且还是抽象的,是一种理念、一种文化符号、一种理想的化身。这种描写手法犹如电影中的蒙太奇,虚实结合、梦幻兼融,想象的空间十分丰富,是一部展现时代画卷、剖析美的真谛长篇巨著。 尤其值得我们学习和推崇的是,在长篇小说《烟花三月》这部作品中,作家摒弃了传统的单线叙述的方式,而是以一种多元素的结构方式,通过小说中的“我”在寻找中回忆,在回忆中寻找,并且穿插着人称转换、时空转换,呈现在读者面前的是一个崭新的复式结构形式。以至于被《钟山》主编贾梦玮慧眼识珠,小说于2005年以《钟山》长篇小说专号隆重推出。 在呼唤出精品、出力作中,我们是绕不开长篇小说《烟花三月》这部作品的。或者说,这部长篇小说的出版发行,对于繁荣扬州的文学创作,尤其是小说的创作,是有一定的推动作用的。 景文的语言功力相当深厚,描写、叙事都有逼真性、画面感 记得江苏省作协有位作家曾经这样评论过李景文的创作特色:“作者的语言功力还是相当深厚的,描写、叙事都有逼真性、画面感,故事也有相当的可读性,更重要的是,作者在努力用艺术的方式思考着一些形而上的东西,这些都是应该肯定的。”通读长篇小说《烟花三月》,我觉得主要有三个价值: 文学的价值。从事文学创作和文学研究的作家知道,反映“扬州”的小说,尤其是反映进入二十一世纪当下时期的小说较少。而长篇小说《烟花三月》为我们塑造了精彩的人物形象,叙述了唯美的扬州风光,扬州的风土人情。而全书的结局,以作家通过写骑鹤、紫风经过赴山东梁山和西藏艰难寻找“舅舅”,而展现在读者面前的却是“舅舅”墓碑的结局,以此让读者在阅读中感动,在阅读中反思,从而进一步阐明了“舅舅”是当今青年人心目中的偶像,则为文学的价值作了较好的注脚。 宣传的价值。唐朝诗人李白在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》一诗中写道:“故人西辞黄鹤楼,烟花三月下扬州。”悠久历史,璀璨文化,赋予了这座2500年历史文化古城的厚重、繁荣、精致与儒雅。千百年来,多少文人墨客、仁人志士,在这里流连忘返、奋力打拼,创造了几度辉煌,激起后人无数向往。扬州以其厚重积淀的历史文化,美不胜收的名胜古迹面向世界,让世人惊异、佩服。在这本书中,景文以“烟花三月”作为书名,以家乡扬州为大背景展开全书的叙述,加进了众多的扬州元素的描写,如扬州景点元素:“瘦西湖”、“大明寺”、“个园”;扬州地名元素:“苏北人医”、“怡春茶社”、“小秦淮河”、“瓜洲古渡”;扬州美食元素:“狮子头”、“蛋炒饭”、“富春包子”;扬州文化元素:“扬州八怪”、“朱自清的《背影》、《荷塘月色》”、“《扬州日报》、《扬州晚报》”等。可以断定,随着长篇小说《烟花三月》的出版发行,广大读者将会从这本著作中了解到更多的有关扬州的故事,因而这里边的宣传价值则不言而喻。 史料的价值。上世纪八、九十年代,是我国改革开放发展的起步时期。这一时期,人们的思想观念由于是处于转型期,对待新生事物的接受还不是十分的快速,因而对于我国经济发展来说,具有一定的史料价值。作家在书中多处将扬州民间俗语融入作品的字里行间,如“扭秧歌似的”、“扬州不就是一个八怪瘦大个”、“杨柳青啊呐,七塔七呢”、“杨柳叶子松儿松呐,松又松崩又崩,松松来青又青哪”、“妹妹今年十八九,胸前围着红兜兜,兜住两只香馍头,哥哥真想咬一口”等;还有水乡方言写进他的作品中,如“小把戏”、“不得了”、“晓得”“等等,为这些民间俗语和地方方言作为史料而存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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