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年的獐狮荡,那可真是我们这帮小家伙们的天堂。 我们的老家就在宝应獐狮荡里一个小墩子上,外人都叫“蔡家墩子”,总共不到十户人家都是一位老太爷的后代,出门就是芦苇荡。春天里满湖青翠,充满了阵阵清香,伴看各种各样的小鸟的叫声,构成了一幅幅鲜活的水彩画面,也给我的童年生活带来无限乐趣。 拾田螺 春天的早晨,我们小弟兄几个都会去荡里拾田螺,獐狮荡的田螺又大又肥,个头和我们玩的乒乓一样大小,肥硕的螺肉既当饱又解馋。每天天刚放亮,我们弟兄几个每人挎着个小蓝子,找到浅水滩处排成一行徐徐前行,眼睛盯着水里,在谁的面前由谁拾起。五六十年代的湖荡是原生态的,浅浅水就象玻璃般清沏,我们小弟兄的眼睛又非常尖,不大会功夫就拾了一垮篮子。回到家放到水缸里养着,打上一点矾水,半天功夫,田螺里的污泥就都吐干净了,再到河码头漂一漂,菜园里掐几叶葱蒜,放上一匙盐就行了。我们每天的早餐几乎都是头天拾的螺肉。肥硕的螺肉很有嚼头,又不腻人,听大人说螺肉不但当饱,而且是明目的,难怪我们老弟兄们的眼晴到现在都非常好。 掏鸟蛋 每天放学回家,书包都来不及放,弟兄们聚到一起,撑起小鸭溜子窜到芦苇丛里找鸟窝。小的鸟如黄雀.白头翁. 信夫游...都是在芦苇杆上做窝,一窝有十几枚蛋,蛋很小,最大的也就象我们平时玩的玻璃弹球一样。如果碰到芦苇丛中一窝一窝的就好了,大都是野鸭蛋,淡淡的绿色,每个都和现在的小鸡蛋大小,一窝多则十几个,少则七八个,每次都能捡到五六窝。 抠藕笋 三年困难时期,最难熬的就是我们这些半大的小家伙们,整天肚子叽里咕噜直叫唤,最应急的为法就是去抠藕笋,春夏之交,藕要长节了,我们这些水荡边长大的孩子个个都会游水,看到一杆荷叶根子绂红了,下面的藕笋肯定长成了,一个猛子扎下去,顺着荷叶杆子模下去就是藕了,这时的藕不好吃,大多烂了,不烂的也很呸嘴,顺着藕一拖就是一根长长的藕笋,顺便在水里洗巴洗巴就吃起了,这玩艺又嫩无脆,最多两根就能填胞肚子,就是不扛饿,一般我们都要抠上五六根,顺便带点给小弟弟小妹妹们,再多就留下备饿用了。 打冻鱼 那时的冬天好象比现在要冷一些,寒冬腊月荡里都结成一层冰,靠近枯黄的芦苇杆子旁边有鱼被冻结在冰面上,我们用自备的小木榔头一榔头打下去,冰碎了鱼也震昏了,用小网一网连碎冰带鱼放到鱼篓里。几乎是清一色的小刀子鱼,鱼不大最大的也就三四两重,别看它小,可都是野味呦,红烧.做汤都行,头鲜。 原标题/童年獐狮荡 文/炳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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