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“象征物”被打的“小人”，其实是画在纸片上的一些人像。廖雪明/摄
作为“象征物”被打的“小人”，其实是画在纸片上的一些人像。如有特定要打的人，赵姑会根据顾客需要在“小人”身上写上那个人的名字和“咒语”。廖雪明/摄
仪式开始，赵姑把“小人”放在砖上，另一手用高跟鞋根狠狠敲打纸片，同时口中念念有词“我打你个小人头……”，不到一分钟，“小人”已经残破不堪。廖雪明/摄
被打过的“小人”要放到神台前的老虎口前晃一晃。“打小人”习俗源自农耕社会，最初目的是去除蛇虫鼠蚁以求丰年。随着时代变迁，原来作为祈福仪式已变迁为都市人的情感发泄，像同事、上司和情敌等就成为最常被打的“小人”。廖雪明/摄
“小人”最后被纸扎的白虎包裹，意为被虎所食，再也不能为害人间。廖雪明/摄
“小人”和白虎一起被点燃，化着一道青烟消失在世间，顾客的心愿也算是达成了。廖雪明/摄
“打小人”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敲打动作，还配合有前后各种避凶趋吉的说辞。当顾客满意地离开时，赵姑神婆她们的功能类似于一位心理医生。廖雪明/摄
“打小人”只是这里其中的一种服务，赵姑神婆还会招揽包括驱鬼、转运、求姻缘、问米（请先人上身对话）、为小儿喊惊（叫魂）等生意。廖雪明/摄
外来人可能还会对这种怪异的仪式啧啧称奇，而本地人早已习惯了这种文化多样性。前来光顾“打小人”的年轻人一边享受服务一边还拍照留念。廖雪明/摄
一些旅游观光的人士也会慕名而来，除了去迪斯尼、兰桂坊，也看看这个现代都市中尚在流传的古老习俗。廖雪明/摄
一位神婆正帮顾客算命。廖雪明/摄
赵姑神婆用于打“小人”的高跟鞋，据她说这三个月下来已经打坏了两双鞋。廖雪明/摄
作为“象征物”被打的“小人”，其实是画在纸片上的一些人像。如有特定要打的人，赵姑会根据顾客需要在“小人”身上写上那个人的名字和“咒语”。廖雪明/摄
一位神婆正帮顾客“打小人”。前来光顾这项古老生意的不乏年轻人。廖雪明/摄
一位神婆在打小人。三五个神婆集中在一起，既便于吸引更多人光顾，但相互间还是会有一种竞争。廖雪明/摄
一位神婆用一种神秘的仪式为顾客“驱邪”。廖雪明/摄
每年惊蛰是“打小人”生意最旺的时节，而在平她们常常需要耐心等待顾客。赵姑神婆并没有子女继承衣钵，也没有徒弟，其他一些神婆也基本如此，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是香港最后一代会“打小人”的神婆。廖雪明/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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