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一群属于夜晚的年轻人,曾被打上过各种标签,在音乐、烟灰、酒杯中开始结束每天的生活;他们中,有梦想成为侠客的经理,有被人误认为“鸭”的男舞者,还有为工作隐藏身份的母亲――和所有年轻人一样,他们亦有梦想。齐鲁网记者李聪格/摄付莹/文 济南,凌晨三点的夜店里人声鼎沸,喧嚣声伴着从各个角落飘起的青烟,想要冲破房顶。 25岁的市场总监阿峰已经在夜店混了七年,他的工作,就是请这些客人来店里消费。 这天是光棍节,角落里扭动着身躯的大都是单身男女,在烈酒香烟劲爆音乐的催化下,年轻人撕掉伪装直接而快速。 “今天晚上,都是想来脱光的,你看吧台那一对,昨天还素不相识,今天就搂在了一起。”阿峰的梦想不是在夜店,而是“想做一个和你们一样的记者,行侠仗义。” 每天晚上8点半开始,性感的阿豪会涂上浓重的睫毛膏,穿上过膝的长靴,开始一天的工作,他说喜欢用撩人的舞蹈让身边环绕的情欲抵达高潮。齐鲁网记者李聪格/摄付莹/文 在无数次被当作小GAY,甚至是“鸭”之后,阿豪决定不再跟人红脸,他是夜店里13个“热舞女郎”中唯一的男生。 因为刻意隐瞒,家人并不知道阿豪在一所艺术学院本科毕业后在干什么。“当然不能告诉他们,小地方的人接受不了。”尽管有种种误读,但这份工作给阿豪带来了比同龄人和同学们更多的报酬,这就足够了。 除了热舞女郎,29岁的安娜有个不愿甚至不能向人提起的身份――两岁孩子的妈妈。通常,28岁是夜店工作者的招聘上限。为了不失去这份工作,安娜选择了谎报年龄,并向周围所有人隐匿了有孩子的事实。 她是十年前从德州农村来到济南的“漂”族,和阿豪不同的是,她介意自己被打上各种标签,十年来,距离仅百公里的老家,不知道她在济南做什么工作。“这种工作在自己家里没法干,我现在所有的同事都是外地人。受不了别人说三道四。”安娜说,“刚开始觉得委屈,经常躲在被子里哭,时间一长习惯了,麻木了。” “孩子在老家,每分每秒都在想她。但是,我要奋斗啊,给她更好的生活。自己吃苦就无所谓了。”安娜说。虽然有着丰厚的收入,为了孩子,她得节俭――坐公交车上班,淘宝最便宜的丝袜,午饭也从不超过15块钱。干完下半年,安娜就打算回德州老家,“主要是要带孩子,另外,玩不动了就退出这个圈子啊,把攒的钱拿出来开家店,或者进公司当个白领,伪装成一个普通人。这些都是我的梦想。”安娜说。图为夜店女孩在街边买蛋挞。 记者抬起相机,安娜会像躲避阳光一样敏感的拿手遮住脸――十年的夜生活,让她的眼睛极度畏光。就像梦想遇到现实,安娜能感觉到刺痛。 来源:腾讯网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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